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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裝穿久了真的會逐漸變樣嗎

欄目: 穿着搭配 / 發佈於: / 人氣:2.43W

女裝穿久了真的會逐漸變樣嗎,每一件服裝都有它的壽命,沒有任何一件服裝可以長久的穿着不變樣。而一件女裝的正常壽命,則是在3-5年之間。這邊具體聊聊女裝穿久了真的會逐漸變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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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裝穿久了,真的是會逐漸變樣的。

第一,無論是什麼材質,穿的時間久了自然有磨損,細節和顏色都會發生變化。第二,女裝正常一件單品的壽命是3-5年,這個還是女裝品質過關的前提。第三,女裝穿久了會逐漸變樣也是正常的。下面我們來具體説一下。

女裝穿久了,是會逐漸變形變樣的。因為我們在穿的過程中,不僅經歷了一年四季温差的變化,也經歷了無數次的洗滌,熨燙。特別是我們穿着它也經歷了各種風霜雨雪,胖胖瘦瘦,剮蹭磕碰,經過這樣的自然磨損後,它的造型設計,包括它的細節和顏色都會有或多或少的變化。重要的是如果我們很喜歡這件時裝,穿它的次數更別的單品次數更多的話,它的磨損速度更會加快。

女裝穿久了真的會逐漸變樣嗎
  

一件女裝的正常壽命是3-5年,這個年限還有一個大前提,就是女裝當初的質量是過關的也是高品質高衣品的`時尚單品。如果是質量不過關的女裝,往往也就一年的壽命或者一個季節的壽命,就會因為我們的不喜歡或者變形變樣而把它丟進垃圾桶。這裏不接受槓精所謂的一件西服穿了20多年的論調,原因就是能穿20多年的西裝一定是高端品質的時裝。我們這裏只就女裝的一般品質展開的討論。

女裝穿久了真的會逐漸變樣嗎 第2張
  

不過話説回來,女裝穿久了會變形變樣也是正常的。因為它的使用率高,使用年限長,自然有個磨損的過程,這是無可避免的。一件女裝再喜歡也有穿舊了不喜歡的那一天,何況我們普通人的經濟情況也到不了把一件女裝穿到不能再穿的地步。如果一件女裝注意保養,注意穿着時的細心呵護,是能讓這件女裝穿得更久一些的。

女裝穿久了真的會逐漸變樣嗎2

女裝穿久了,為什麼會逐漸變樣?

01、服裝老化,是最自然不過的事情

每一件服裝都有它的壽命,沒有任何一件服裝可以長久的穿着不變樣。而一件女裝的正常壽命,則是在3-5年之間。當然這還是需要女裝質量得到保障的前提下,如果女裝質量不過關,是根本穿不了三五年的。女裝穿久了,會逐漸變樣,是因為服裝的版型,在不斷的穿着過程中,早就沒有了原本的挺括,而上身效果也會大不如前。

女裝穿久了真的會逐漸變樣嗎 第3張
  

這樣的變化,我們稱之為服裝的老化。每一件服裝在長久的穿着中都會老化,畢竟穿着過程中的摩擦,清洗過程中的褪色,甚至平時的日曬,都會服裝造成一定的傷害,時間久了女裝自然就逐漸變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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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不斷的穿着磨損,讓女裝慢慢的變形

有時候我們會發現,穿着了很久的女裝,並沒有出現哪裏壞掉的情況。但總是覺得不像新衣服一般穿起來那麼精緻好看了,這主要是因為在長期的穿着過程中,女裝也經歷着不斷的磨損,原本的版型慢慢的消失,服裝穿起來就表現出更加立體精緻的.美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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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的穿着摩擦,會讓服裝的細節發生一些變化。比如説領口沒有原本那麼挺括,衣身也不像從前那般筆直,所表現出來的氣質也沒有那麼高級了。所以女裝穿久了,在不知不覺中就慢慢變樣了,只是我們沒有發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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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不斷的清洗晾曬,讓服裝色彩不再鮮豔

女裝穿久了,必然會慢慢的變樣。但不限於是服裝版型上的變化,就連服裝的色彩也會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就連不容易褪色的黑色,以及最純淨的白色,都會有明顯的變化。黑色系可能會越來越偏向灰色,而白色系越來越不是那麼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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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其它色彩鮮豔的顏色呢?在不斷的清洗和晾曬過程中,女裝的色彩也在一點點褪去。即便是使用了固色的洗衣液,在日光的照射下,也難免會服裝色彩造成一定的傷害,讓色彩鮮豔的女裝,慢慢的變得暗淡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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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衣服正常壽命

“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一件衣服的壽命曾經可達九年。而在上世紀的一些典型家庭,一件結實的外套總是從哥哥姐姐身上傳到弟弟妹妹身上,一件縮水的毛衣能被拆開重新打成圍巾、帽子或手套。舊衣物似乎從不曾消失,而是換了一種方式存在於家庭之中。添置新衣,只能是富裕年份恭賀春節時才能擁有的意外之喜。

但現在,事情開始變得不同。人們每天都在購買大量衣物,也在遺棄大量衣物。美國記者亞當·明特在其《二手市場:全球舊貨市場調查手記》中提到,衡量一件衣服穿着總次數(包括轉售後的穿着次數)的指標,全球服裝利用率,在2002年-2016年間下降了36%。而在中國,服裝的平均穿着次數已從200次下降到62次,甚至低於歐洲發達國家,降幅高達69%。

在一些人看來,對服裝的大量消費是對時尚的狂熱追求,而對時尚狂熱的追求背後是人民日益膨脹的戀物癖。但在X美術館首席策展人吳冬雪看來,這種對時尚的討論缺乏多樣性,忽視了時尚產業作為資本載體的一面以及其中提供生產的勞動力。而由吳冬雪與瑞典策展人耶培·烏爾維共同策展、在12月19日至2022年3月20日於X美術館展出的“無盡的服裝”,便是一個關注亞洲時尚生產的研究型展覽項目。

這一展覽以中國南海沿岸的地區和國家為界,探討了在時尚的全球供應鏈中,從街頭、工廠到商店等不同地點發生的時尚變遷,對於手工生產者、工廠工人、奢侈品大牌設計師等不同人羣時尚意義的變化。

一、用以身份建構的時尚

《小芳》是藝術家胡尹萍發起的一個持續性項目。2015年,胡尹萍回到四川老家後,發現退休在家的母親手工編織了大量毛線帽,並以低廉的價格出售給一些廠商。她震驚於收購工廠對勞動力的剝削,又驚訝於母親在編織時展現的對配色、圖案的豐富想象力,於是她虛構了小芳這一人物,以合理的價格向母親下達了訂單。不久之後,母親以及鄰近的婦女們全都參與到了編織毛線帽的手工勞動之中。隨後,《小芳》這個藝術項目帶着媽媽們編織的五彩斑斕的帽子漂洋過海,出現在了法國香榭麗舍大道的展廳、美國反特朗普大遊,行的現場以及愛爾蘭三月“綠帽子節”……

而下圖展示的四件工裝,是《小芳》項目除毛線帽外的又一作品。這四件工裝分別屬於醫護人員、環衞工人、安保人員和快遞員,胡尹萍的母親以及其他婦女們各自在工裝上用毛線繡下了自己對這些職業的看法,形成了這一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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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小芳》;藝術家:胡尹萍。記者肖舒妍攝。

如果説編織毛線幫助這羣婦女發現了自我價值、獲得了自我認同,購買、穿戴他們編織的帽子出現在反特朗普遊行或愛爾蘭“綠帽子節”的.消費者則是借帽子宣揚了另一個自我身份;工裝本來是不同職業者劃分自我的標識,上面的刺繡又代表了某部分公眾對這一職業身份的認知。服裝在此成為了自我的一部分。

而在另一件名為《他想談論愛。貫穿所有生物的藍色》的作品中,藝術家寇拉克里·阿讓諾度才展現了他對靛藍染料廣闊歷史軌跡的探索。藍染起源於距今6000年前的古代文明,人類從植物中提取靛藍色素以在布料上染出不同深淺圖案的藍色,這一技藝至今仍在中國西南地區、泰國、日本等地流傳 。

這件作品由一段投射在巨大白色牛皮上的影像資料和兩面布牆組成。每面布牆最內層的掛布由靛藍染色皮革與再生牛仔粘連而成;而外側是泰國東北部伊桑地區的天然靛藍染色、手工紡織的布料縫合成的絣織(ikat)拼貼畫,描繪了土地上生長的樹木、印度神話中的娜迦蛇神和人們的日常生活。在這種傳統工藝與現代材料的拼接中,手工製作者亦尋得了對自身族羣和古老文化的認同。

作品:《他想談論愛。貫穿所有生物的藍色。》;藝術家:寇拉克里·阿讓諾度才,菲利普·黃。記者肖舒妍攝。

二、在亞洲之外發現亞洲

在時尚代表的自我認同之外,“無盡的服裝”以中國南海沿岸的地區和國家為界,是為了深入探討“亞洲”時尚生產的異質性內涵。研究亞洲服裝製造史即等同於研究全球化世界的基礎網絡:從前殖民時期在亞洲進行的紡織品貿易到20世紀末的中國南方被渲染為“世界工廠”,大量的物質基礎和社會線索通過時尚將亞洲與歐洲、西非和北美聯繫起來。

然而,“亞洲性”在全球文化市場中,又往往僅被視為一個扁平的美學符號,歐美國家設計師對“亞洲”存在一種既迷戀又貶低的矛盾心態。參與展覽的藝術家,一方面希望通過作品對此種文化同質化進行干預,另一方面又希望借這種外來者的凝視,更好地發現亞洲。

作品:《旅行支票》;藝術家:蕭崇。圖片來,源於,藝術家及倫敦Emalin畫廊。

越南裔德國藝術家蕭崇鏡頭下的物品,在中國有個耳熟能詳的名字——編織袋。因為它結識、耐用、能裝,中國的進城務工人員常揹着這種尼龍材質的大包小包往返城鄉,所以它也被稱為“民工包”。這種尼龍袋隨後輸出到其他國家,雖然各國人民對它的稱呼不一而足,卻都不約而同指向了“移民”:在英國,它被叫作“難民包”;在德國,它被稱為“土耳其包”(土耳其人是德國數量最大的移民羣體);1983年,尼日利亞總統沙加里頒佈非法移民驅逐令後,這些袋子又獲得了一個新的稱號,“加納人必走”。

如果尼龍袋在國際上的廣泛流傳、使用、命名還在情理之中,當它作為一件價格不菲的時尚單品出現在法國奢侈品牌賽琳(Celine)2013年秋冬系列時,實在讓人們大跌眼鏡。享受同樣命運的,還有中國上世紀家家必備的搪瓷杯、熱水壺、暖水袋。這不禁讓人懷疑西方審美的“東方主義想象”,同時又提醒人民重新審視自己習以為常的物件。

作品:《羣島》;藝術家:卡爾·讓·科魯茲。記者肖舒妍攝。

在作品《羣島》中,懸掛在馬尼拉傳統的編制盤繩之上的,是多件由高端平紋布料製作的服裝。這一面料由馬尼拉本土時裝品牌Carl Jan Cruz多年來與菲律賓當地的一家紡織廠共同實踐、研發。但這種面料在亞洲已經有悠久的生產製造歷史。在氣候悶熱潮濕的熱帶地區,這種透氣性良好的布料是居民着裝的不二之選。

法國品牌鱷魚牌(LACOSTE)常被稱為最昂貴的服裝,其標誌性的POLO衫採用的面料正與這一面料類似。在太平洋羣島上本土居民所穿着的傳統面料,和法國中產階級打高爾夫球時所穿着的屬於同源,這也讓人再次反思所謂的“亞洲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