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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歲女人性滿足實述:如果不啪啪啪我還怎麼相愛

欄目: 花邊 / 發佈於: / 人氣:2.74W
四十歲女人性滿足實述:如果不啪啪啪我還怎麼相愛

一開始,少女幻想自己的婚姻是詩歌,是小説,當四十歲的時候,很多女人難以達到真正的性滿足,婚姻走向慾望的現實。四十歲女人性滿足實述,解密自己四十歲以後的真實婚姻生活。
 
從少女夢幻的小説般的生活墜落,四十歲的我選擇從小説裏走出來,看到你我的生活。不同的時空,相似的平庸,同樣的羞恥、苟且、千瘡百孔。
 
曾經和老公的結合讓我認為是這一生最美好的事情,現在回頭看,當年我的感情是純潔的。我喜歡他的書卷氣質、淵博的學問、風趣睿智的談吐、白淨的皮膚、高挑的身材,甚至包括那副厚厚的眼鏡片,但是直到有一天我變成了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很難想象自己會因為性滿足而對自己的婚姻重新開始思考。
 
四十歲女人性滿足實述:當婚姻失去激情,我該何去何從
 
一個結婚多年的女友告訴我:早已沒有了牀事,當年以為對方的呼吸,就是彼此曖昧的時期,稍縱即逝,一去不復返了。
 
一夜,我無法入睡。
 
第二天早晨我起的很晚,自由職業者小蘭起的比我還晚。不過人家是心滿意足的酣睡,我卻是躁動難眠的迷迷糊糊。她先生早就去上班了。
 
等小蘭庸懶地從牀上爬起來,見了我的樣子,有點吃驚,説:你怎麼了?精神這麼不好。
 
我苦笑,説:老毛病了,可能這幾天有點累,上火了。
 
小蘭開我玩笑:想老公了吧?哪兒上火了?
 
我假裝惱羞成怒,做勢掐她。小蘭卻把我抱住按到了沙發上:説實話,你跟你老李怎麼樣?
 
我説:能怎麼樣?過日子唄,挺好的。
 
小蘭説:你老實交代,我説的是你們的那個,好不好?
 
我説:你胡説什麼呀,那有什麼好不好的。
 
小蘭説:嘿,比上學時還封建,咱們李老師好福氣。在外企這麼多年,沒有一點進步,沒有個情人什麼的?你沒看電視上四十歲女人性滿足實述故事,當女人四十歲的時候才最有魅力,你這麼漂亮,是咱們當年的班花,就沒有老外追你?
 
我推開她:你變態啊,想什麼呢。老李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好啊。別説沒有,就是有人追,也不可能啊,我結婚這麼多年,孩子都這麼大了。
 
小蘭説:誰讓你們當年迫不及待,一畢業你就結婚就要小孩呢。不過也好,早要小孩早利索,我也準備要孩子了,想想都覺得麻煩。明年有了孩子還得讓他媽來看。
 
當天下午,我坐飛機回到了北京。在飛機上的三個小時,我迷糊了一會,可好像還做了個噩夢:我跟小蘭的先生躺在他們家的大牀上……小蘭破門而入……
 
這是個星期六。回到家裏,先生和孩子都很高興。吃完飯,我早早就打發孩子上了牀,自己洗了澡,就催促先生。他居然有些不情願地放下手裏的書本,磨磨蹭蹭地洗了一通,才來到卧室。我雖然等得有些不耐煩,但渴望早沖淡了不快,我壓抑着急切的心情,儘可能讓自己表現跟平時一樣。
 
其實,當一個女人四十歲的時候,如果不能得到性滿足,她火怎麼辦呢?然而,也不會離婚。她在這場婚姻中,呆得太久,習慣了這種模式和消耗,離了反而無所適從。只是熬着,飢渴着,任由沉沒成本愈來愈大,直至她無法負擔。
 
四十歲女人性滿足實述:一入空門深如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一個多年前的表親,s=女人,精明強幹,活得氣派周全,做生意,蓋新樓,兒女雙全,説起持家的本領,鄰里無不誇讚。
 
忽然有一天,出了家。
 
我乘車去一個遙遠的寺院看她。並不好找,出了城,上國道,入土路,幾經周折,才看到那座廟宇。
 
她穿着灰色僧衣,=一個很普通的四十歲的女人,坐在我面前,一掃從前肅靜的模樣,像一團枯枝,彎下去,蜷下去。
 
問她好不好,只是阿彌佗佛,並不答話,自稱青絲落,紅塵忘,六根除。
 
從此三生煙火,四面來風,五穀雜糧,都和她沒有關係。
 
但回來以後,聽同車的人説,本來也是傲氣的人,後來老公出軌,又不覺得有錯,追問起來,竟拳頭相向,最關鍵的是,他不再觸碰她。
 
她丈夫,一個小地方的生意人,卻像個隱居山林的俠客,待人接物的方式始終有着不切實際的豪爽,但凡誰有麻煩,不問輕重,也不問親疏,調兵遣將、兩肋插刀。他憑着那一套江湖義氣,開拓着這個世界,也開拓着各種女人。
 
在他的概念裏,性是性,責任是責任,情人是情人,妻子是妻子。他不以為罪,甚至隱隱有自豪。
 
她鬧過,哭過,歇斯底里過,但面對一個無知無覺的人,一個四十歲女人為了達到性滿足,她千方百計,最終都變成無計可施。她從憤怒,到委屈,到無助,到終於絕望,心一點點灰了,也一點點荒了。
 
她曾經想過,忍吧。大家都在這樣的灰心裏,一天天地熬。
 
她為什麼不可以。
 
但終於屈辱,她説:“不,我要出家。”
 
她的萬念俱灰,只有萬念皆空,方能來救贖。她什麼都沒帶,一個人,離開家鄉。多年以後,家人得到音訊,她在一個小廟裏,伴着青燈古佛,度過餘生。
 
同車的人依然在敍述。
 
在他看來,這就是鄉村浮世繪,沒什麼大驚小怪。出家、出世、出人命,都是尋常事。只是之於我,這般重錘擊鼓的話,聽得還是驚心。
 
我能説什麼?
 
我只是想到一句話:君不見,三界之中紛擾擾,只為無明不了絕。一念不生心澄然,無去無來不生滅。
 
這當然難以做到。
 
她能做到的,也不過是:“一入空門深如海,從此蕭郎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