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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頂頂為什麼會用梵語唱歌?歌曲萬物生的走紅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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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頂頂為什麼會用梵語唱歌?歌曲萬物生的走紅之路

薩頂頂,1983年12月23日出生於中國,中國大陸女藝人,畢業於藝術學院首屆通俗唱法本科,有着深厚紮實的學院派背景。2006年憑藉着歌曲《萬物生》走紅,獨特的唱法讓很多人記住了這個叫薩頂頂的歌手。據説薩頂頂是第一個用梵語唱歌的歌手,那麼薩頂頂為什麼會用梵語唱歌呢?
2007年的時候,薩頂頂橫空出世,以“神祕東方女子”,帶着藏族風格形象出現在大家面前,一曲萬物生風格獨特,迅速讓她走紅。
薩頂頂對少數民族文化很感興趣,一直在堅持學習藏文。她發現雲南少數民族開天闢地的故事和西方的不少故事不謀而合,只是換了個名字而已。薩頂頂堅信地説:“我想做的是在全體人們的觀點上來看待生命和藝術作品。我更適合站在東西方交匯點上來創作自己的音樂,但要觀照前後左右,繼續站在這裏,哪怕是偶然或者是必然,還要回到原點上看世界。我現在又回到了做《萬物生》的時期,不能不觀照發展,不能不守住初心。”
看似世界是以一種更新的面貌在發展,其實已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迴歸了。“復古”的新潮流並不是新的概念,而是它本來就存在的。守住一顆清心,就是在開發人的內在靈動力。
2014年的時候薩頂頂準備出一張電音版的唱片。這張唱片採用原唱片的歌曲,其中做了些改變。薩頂頂有個嶄新的想法,希望明年能推出一部情景劇,也就是把有聲音樂和舞台動作結合起來的一場表演秀。薩頂頂説:“我希望在視覺和聽覺上給觀眾帶來一個很大的想象空間。我需要更進一步的靜心,把自己的內心世界用不同畫面展現出來。”
薩頂頂的前三張唱片都已在海外發行,非常成功地登入了全球市場。也許是薩頂頂的因緣比較好,她可以站在中西方正中間的位置——東方人喜歡,西方人也願意接受,她的音樂是體現了東西方精神文化的聚焦點。薩頂頂説:“這不是單純地敍述一個東方人或西方人的故事,東西方現在已經進入了交互融合時期,它表現在各個領域。在這種情況下,我永遠不要認為拿自己的東西出去就一定是最好的,而我要觀照他人是否早已進入了我的文化視野。同樣我也要關注是否我的根早已深深地植入了西方人的世界。”

薩頂頂為什麼會用梵語唱歌?在《萬物生》之前,薩頂頂只去過一次西藏。
她跟着歌舞團進了這個神奇的地域,以一個頂禮者的姿態去布達拉宮和大昭寺朝拜。後來她在寫歌的時候,腦子裏裝的都是純淨的藍天裏的紅屋頂和頂禮者們下拜時的虔敬。
直到拍MV,她才再次走過了一條長達十天的西藏之路,雖然環球UK的老闆們怕她會有生命危險,強烈建議MV只是貼貼畫面就好。
“如果你沒有真實踏上那片土地,你的音樂就不夠經歷的力量。就好像真假奢侈品,沒有經歷過複雜的工序,就算是形似,質感也完全不同。”
那部MV受到強烈的好評,帶着無數外國人重新走了一遍古格王朝的雄偉。在重新混音的時候,她將大鼓的部分做得更加激烈,來表現她重新認識和印證了的西藏。
但她從來都害怕採風。甚至在第二張專輯中表現雲南主題,她也不敢親赴雲南去聽一聽。
“我對雲南的音樂顧問劉曉剛老師説我不想去採風,他説頂頂你太聰明瞭。我寧肯去看書、看小説,和其他門類的藝術家交流,我和楊麗萍、張曉剛、羅旭、葉永青去聊天,他們讓我瞭解了很多雲南人的性格。他們對生活要求不高,卻總是很愉快,每個人都非常親切,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我想這就是雲南文化。我想用我的眼睛看到的視角去詮釋音樂,否則那麼美麗的音樂陷進你腦中,怎麼拔得出來?”

那些老歌每每被薩頂頂形容為“生活”,是完全不同於工業音樂的,並非從錄音棚中得來的,真正來自於生活的音樂。“它們在某種意義上來説價值非常高,但是從市場角度上又變得那麼的尷尬。我一個人不可能反對工業音樂的潮流,但是這幾年全球統一的步伐太快了,為什麼,不能有各種各樣的音樂?”
對於第一張唱片,她很誠實地説,裏面的靈感要大於能力,“文章本天成”的成分更多些。但是這張全球發行的唱片帶着她經過了完全沉浸在音樂中的一年,帶着她完成了專業音樂人身份的蜕變。
大學時候,她就想過成為一名職業音樂人,當她看到Marius De Vries——她的製作人的簡歷時有些自卑,那位47歲的著名製作大師,當年的BBC音樂大獎得主曾經為麥當娜、U2樂隊、電影《紅磨坊》等幾乎所有優秀的樂手和電影大片做過音樂。“我當時説,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我只做了兩張唱片?我有多少的路要走?”
她只希望自己能更加迅速地轉變為一個有國際性視野的音樂人,對不同國際文化的認知和不同文化的感受能夠更加深入,而她現在只能被稱為一個國際型的Artist。
“很多人説過,薩頂頂不是西藏人,為什麼要做西藏音樂;薩頂頂不是雲南人,為什麼做雲南音樂。這些説法讓我覺得可笑。世界最有名的西藏音樂是法國人做的《喜馬拉雅》電影音樂,這已經超出了任何中國人創造的西藏音樂。我在想為什麼我做不到,我是否要打開閉塞的視野,讓心態更加開放一些?” 她和她的樂手們將國際舞台視為戰場,西方音樂和中國工業音樂幾十年的差距扣在頭頂,這羣年輕的戰士一直在奮力與之抗衡。

“我一點都不差,我贏得的門票和掌聲不輸於任何一線的音樂人,每次上台的時候我説,我來自中國,我都非常有驕傲感。” “前一陣榜中榜頒獎,我一直在呼籲,中國這麼大,居然第一次設立世界音樂獎項。我是否可以多設立一些獎項來鼓勵年輕人作出多樣性的音樂,而非只是最佳流行女歌手和最佳流行男歌手。” 她參加國外的音樂節,上百組樂隊百家爭鳴的景象令她歎為觀止。
“有人總説為什麼外國的樂隊和音樂那麼好,那是真槍實彈比出來的,並不是什麼推手,什麼包裝推出來的,是大家客觀地推崇出來的。我覺得那是一個自然的音樂發展的平台和輸出途徑,我希望把這些先進的音樂環境告訴人們。” 她想想説,“我覺得我有這個責任。” 我曾經想過,當我成為一個成熟女性的時候,我要以什麼面貌站在人前? 問她,作為女人,最美好的是什麼時候?她説:就是現在,就是在舞台上那一瞬間,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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